司馬遷為什么說匈奴是夏朝遺民?
網(wǎng)友解答: 漢朝人和匈奴人并沒有語言溝通障礙,說明他們是同源共祖。因此回答這個問題之前,首先弄清楚夏朝地理位置?,進而了解匈奴人何時何地與漢族人分手?。在眾所周知,夏朝是有典籍、檔案的文
漢朝人和匈奴人并沒有語言溝通障礙,說明他們是同源共祖。因此回答這個問題之前,首先弄清楚夏朝地理位置?,進而了解匈奴人何時何地與漢族人分手?。在眾所周知,夏朝是有典籍、檔案的文明古國,夏朝具有成熟文字系統(tǒng)的國家。目前中國發(fā)現(xiàn)最早成熟文字系統(tǒng)僅有安陽殷墟,其甲骨文經(jīng)碳十四測定,距今僅有3300年??v觀世界符合夏朝起止時間(470年左右)及建筑特定、青銅規(guī)制、文字特色、農(nóng)作物、天文歷法等等,只有存在以巴基斯坦的哈拉帕、摩亨約.達羅城為代表的哈拉帕文明,或稱古印度文明。下圖:巴基斯坦:哈拉帕遺址,摩亨約.達羅城遺址。√經(jīng)碳十四測定上述文明具有青銅、文字時間從公元前2224至公元前1766年。到了公元前1766年前后,地球進入干燥周期,印度次大陸變得異常干燥。這些散落印度河流域的城邦國變廢墟??脊艤y定時間與北宋哲學(xué)家、理學(xué)家邵雍所著〈皇極經(jīng)世〉紀年表:“夏朝起止458年”,時間上是驚人的一致性,《史記》記載:“夏朝存續(xù)時間470年”。哈拉帕、摩亨約.達羅的印章文字經(jīng)我國著名古文字家亞布.斯力二十多年破譯,終于得出他就是夏朝文字。該文字也與我國水族水書文字一致性,而水書屬于比甲骨文更為古老文字,許多學(xué)者把水書稱夏書。下圖為印章文字與水族水書比較圖!先秦著作〈山海經(jīng)〉中多處提到“昆侖墟”、“夏墟”,〈穆天子傳〉記載“昆侖山帝故居”、〈詩經(jīng)〉中記載:“赫赫我祖,來自昆侖山。”。漢代〈淮南子〉也對“昆侖山”有大量描述,〈拾遺記〉所述“西?!保撐骱榻癜⒗?。昆侖山在新疆域內(nèi)與巴基斯坦交界。這些論斷中將夏墟(昆侖墟)指向哈拉帕、摩亨約.達羅城方位,喀拉昆侖山上目前仍有多處古代通道。與此相應(yīng)證在新疆南疆莎車縣蘭干古城遺址、新疆孔雀河太陽墓、北疆溫泉縣遺址和甘肅玉門大燒溝,上述四地均發(fā)現(xiàn)公元前1750年左右的青銅村落遺址。因此可以描繪出夏朝遷移至中原的路線圖,從白沙瓦至喀什、莎車至敦煌線路圖!,這圖又與古絲綢之路南線相重合。下圖:古絲綢之路三條線路示意圖。下圖:莎車縣蘭干遺址。
下圖:新疆孔雀河太陽墓。
下圖:溫泉縣青銅遺址。
據(jù)有關(guān)學(xué)者研究,公元前1766年左右印度河中下游出現(xiàn)持續(xù)多年干旱,印度河發(fā)生斷流,人畜生存危機。為了種族的生存,夏王率領(lǐng)邦國民眾從印度河流域哈拉帕等十多個邦國整體遷移,他們從現(xiàn)巴基斯坦“白沙瓦”附近集結(jié),翻越喀拉昆侖山到達南疆喀什,這是到達新疆最近的一條路線。再從喀什至莎車、孔雀河轉(zhuǎn)向東北到玉門關(guān)、敦煌,從河西走廊就能直達中原地區(qū)。在中原又建立若干“方國”(與邦國諧音)。這條遷徙路線是夏、商之交的“青銅之路”或曰“文字之路”,也是“文明之路”。所謂“文明之路”是因為他們帶來了先進的生產(chǎn)力、生產(chǎn)生活方式和生產(chǎn)工具。他們牽趕著六畜、帶著典籍、生產(chǎn)工具東移,需要說明的在商朝之前并未發(fā)現(xiàn)六畜蹤跡。六畜指:‘牛、羊、豬、馬、狗、雞’為主,牛、羊、馬也是游牧民族生產(chǎn)、生活工具。如上所說羊和馬是夏朝特有的生畜,而匈奴3000多年前在蒙古高原放牧養(yǎng)馬,驗證匈奴屬于夏朝國民。這些東遷的夏朝移民大軍,大部分夏人直奔中原而去。部分遷到河西走廊就停頓下來,如羌族繼續(xù)在走廊放羊,還有部分從河西走廊折回向南定居至青藏高原形成現(xiàn)代藏族。目前無法知道匈奴基因,但可以從漢藏基因同源證實匈奴、與漢、藏同屬于夏朝。有部分放牧族群從河西走廊向北遷移尋求牧場,最終停留在蒙古高原,定格在蒙古高原的就是匈奴族的先祖,因而匈奴夏朝遺民,華夏子孫。
網(wǎng)友解答:匈奴的族屬、文化、語言是一個大大的國際懸案,至今沒有多少可靠的研究成果。匈奴被中國早期史料認為是夏人后裔,也并非孤證,其他史料也有零星旁證,但總體上沒有可靠的證據(jù)。如下:
一、史記所載匈奴《史記·匈奴列傳》第一句就交代了“匈奴,其先祖夏后氏之苗裔也,曰淳維”。而所謂“夏后氏”,則首次見于《史記·五帝本紀》“帝禹為夏后而別氏”,當指夏朝而言。至于詳細說到匈奴為夏桀后裔的史料,已經(jīng)晚至唐代司馬貞的《史記索隱》了。司馬貞可能看到過一本名為《括地譜》的西漢讖緯書,其中寫到“夏桀無道,湯放之鳴條,三年而死。其子獯粥妻桀之眾妾,避居北野,隨畜移徙,中國謂之匈奴”。注意,這里已經(jīng)不是淳維,而是獯粥。到了南宋,又有專門研究上古史的羅泌在《路史》中引用一本名為《括地圖》的書,再次提到匈奴為獯鬻之后。
《史記·匈奴列傳》:匈奴,其先祖夏后氏之苗裔也,曰淳維。唐虞以上有山戎、獫狁、葷粥,居于北蠻,隨畜牧而轉(zhuǎn)移。其畜之所多則馬、牛、羊,其奇畜則橐駞、驢、驘、駃騠、騊駼、驒騱?!妒酚浰麟[》:樂產(chǎn)《括地譜》“夏桀無道,湯放之鳴條,三年而死。其子獯粥妻桀之眾妾,避居北野,隨畜移徙,中國謂之匈奴”?!堵肥贰ず蠹o十四》注引《括地圖》云:“桀放三年死,子獯鬻妻桀之眾妾,居北野,謂之匈奴”。《括地譜》和《括地圖》到底是不是同一本書?已經(jīng)不重要了。因為就算真有這本書,它也是漢代書,說明漢代人可能普遍認為與他們作戰(zhàn)的匈奴人,是夏人同宗,大范圍上屬于同一個族群,這可能反映了漢匈戰(zhàn)爭在當時人的感受,是一種特別復(fù)雜交織的情勢。后來晚清近代的學(xué)者,據(jù)此也認為匈奴為夏人后裔,不論。
二、先秦史料中的匈奴真實情況到底如何呢?實際上,除了上面說的《史記》及其索隱,還有其他先秦史料提到了匈奴,主要是《逸周書》、《山海經(jīng)》。
《山海經(jīng)》普遍認為成書于戰(zhàn)國至西漢期間,其部分記載可能存在一定史料價值。例如,關(guān)于匈奴二字,該書也明確提到了:《山海經(jīng)·海內(nèi)南經(jīng)》“匈奴、開題之國、列人之國并在西北”。更有甚者,該書還提到犬戎是黃帝后裔。令人聯(lián)想到,匈奴作為黃帝-夏人后裔也是有一定可能性的。因為史記五帝本紀的世系是完整的,夏人屬于黃帝的直系后裔。
《山海經(jīng)·海內(nèi)南經(jīng)》:匈奴、開題之國、列人之國并在西北。
《山海經(jīng)·大荒北經(jīng)》:大荒之中,有山名曰融父山,順水入焉。有人名曰犬戎。黃帝生苗龍,苗龍生融吾,融吾生弄明,弄明生白犬,白犬有牝牡,是為犬戎,肉食。有赤獸,馬狀無首,名曰戎宣王尸。《逸周書》早先被認為是偽書,但古文字研究者卻經(jīng)常發(fā)現(xiàn)該書的行文措辭風(fēng)格與甲骨文、金文高度一致,其句式、字詞都給文字考釋帶來巨大幫助,其部分篇章的真實性接近西周時代的一手資料?!兑葜軙ね鯐狻访鞔_提到了“匈奴”二字。那就等于說,匈奴是西周時就已經(jīng)正式命名的了。
《逸周書·王會解》:北方臺正東,高夷嗛羊,……犬戎文馬,文馬赤鬛縞身,目若黃金,名古黃之乘。數(shù)楚每牛,每牛者,牛之小者也。匈奴狡犬,狡犬者,巨身四足果。皆北向?!烈I商書,……正北空同、大夏、莎車、姑他、旦略、豹胡、代翟,匈奴、樓煩、月氏、〈女韯〉犁、其龍、東胡,請令以橐駝、白玉、野馬、騊駼、駃騠、良弓為獻。以上兩則是先秦時代關(guān)于匈奴的明確記載,可以模糊推斷:西周時期,匈奴就已經(jīng)命名,位于北方,其特產(chǎn)是駃騠、狡犬;到了戰(zhàn)國時期,中原人也知道西北方存在一個匈奴之國。到了漢初,匈奴忽然強大起來,中原人普遍認為他們是黃帝-夏人后裔。
三、其他線索上面的《史記·匈奴列傳》和《逸周書·王會解》提到了匈奴與一種動物有關(guān),即駃騠。這個詞的發(fā)音及其他一些匈奴相關(guān)語言詞匯的漢文記載,被近代的歷史語言學(xué)家密切關(guān)注,蒲立本《上古漢語的輔音系統(tǒng)》一書附錄了一篇《匈奴語》研究綜述,廣泛討論了匈奴文化的一批重點詞匯的音韻特征,如“駃騠”、“龍”、“(革索)(革睪)”、“孤涂”、“石/羯”、“單于”、“酪”、“屠耆”、“閼氏”等,表明匈奴語與上古漢語存在深層的交流。
其中最有深遠影響的當屬于“駃騠”與西伯利亞葉尼塞語的對比,蒲立本認為葉尼塞語早期可能存在的“*kuti”形式能夠與“駃騠”很好對應(yīng)。同樣的,漢文獻中有大量的葉尼塞語“-t”或“-s”韻尾對應(yīng)的匈奴詞匯,如“單于姓虛連題”、“落尸逐鞮”、“烏珠留若鞮”、“庫提”、“鳶鞮”、“開題”等等。這就引發(fā)了后來更多更深入的研究,人們將匈奴起源地轉(zhuǎn)移到西伯利亞地區(qū)。而西伯利亞的葉尼塞語,被少數(shù)語言學(xué)家認為與上古漢語有著非常近的親屬關(guān)系。
其他還有一些隱約的文化特征,表明匈奴人和上古漢人是存在深層聯(lián)系的,例如冒頓單于圍困劉邦于白登山時,其兵馬按照“五方色”布局,等等。這些都說明,司馬遷斷言匈奴為黃帝-夏人之后裔,不完全是空穴來風(fēng)。